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围观的人群被那一串一串的品级饶昏了头,却也能大概听出来是什么情况,唉呀妈呀这新来的令侍大人真是深藏不露啊。
陵江又呆在了原地,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在她手里栽跟头了,脑子里一片混乱。
“我说这些不是想跟你攀比,也没别的意思,只是想告诉你,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不要整天想着炫耀自己或是算计别人,没什么意思的。”
陵江被她的一番话臊的满脸通红,还是撑着一口气反驳道:“你从来都没提起过,谁知道你刚刚说的是不是骗人的假话?”
司徒兰将最后一针刺了过去,语气颇有些不屑,也不知道是在说谁,“真正饱满的谷穗一般都是低着头的,只有瘪谷子才哗啦哗啦乱响,我还没闲到乱编假话的地步。”
☆、出宫玩玩
自那日在众人面前呛了陵江之后,她似乎也收敛了些,知道这不是个好惹的主,平日里能绕道就绕道,能不共处就不共处。少个人给自己找茬,司徒兰倒觉得清净,只是不知道她以后还会不会闹出什么事,毕竟自己让她这么下不了台面,心里肯定是恨着的。
恨就恨呗,大不了来一个打一个,来两个打一双。
司徒兰撇撇嘴,进了内殿。
沈寻正和太子太傅在一起,两个人坐在书桌前不知在写些什么。
太子太傅姓霍,名霍方,皇帝念其为人耿直、不弄虚作假,才授了这个官职,太子太傅是辅导太子的东宫官,秩三千石,位次太常。连太子对这个师傅都得执弟子之礼,光耀无限。
之所以对他记忆这么深刻,是因为他还有个鼎鼎有名的女儿,叫霍清秋,乃广陵城第一美人,整个大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司徒兰至今还清晰的记得京城里有首歌谣的第一句词:有女清秋,貌比璎琅。
这样一个声名远扬的美人,家世显赫,却至今没有婚配,倒是有些奇怪。
也不知道她的家长是怎么想的,司徒兰瞧了瞧近在眼前的太傅,真想采访一下呢。
霍方让沈寻临摹“周”字,可后者神情专注的捏着笔,一落下去就歪了,不由得有些丧气。
霍方也皱起了眉,都二十多岁的人了,还在学这些基本的东西,只是这样也就算了,偏偏连基本的也掌握不了,摊上这么个学生,他也是上辈子造了孽。这么一个傻子,便是独立思考都成问题,更别说手握天下大权,坐上那龙椅之位了。
若不是皇帝的威严压在上头,他真想掀桌子不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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