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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（第3页）

但等听到我σσψ的死讯，她才陡然惊觉，她干了和谢家人一样的事。

她变相的，逼死了另一个自己。

屠龙战士终成恶龙。

多么可笑又荒诞的理由。

许是妈妈得到了应有的惩罚，我的灵魂不用再束缚在她身边。

但也很奇怪的没有消散。

我随意飘在城市的上空，看了活着时没能停下来看看的人间烟火，车水马龙。

也看到了之前的同学参加高考后，或进入大学的校园，或进去社会，踏上他们年轻的，人生新的征程。

更看到了程珍没了母亲的庇护，没了我的供养，再无法假装孱弱，艰难生活的模样。

是的，妈妈以程珍已经满十八岁为由，彻底把存款捏在自己手里，再没有给她一分钱。

一年后，原本十九岁生日那天。

看着程珍为了走捷径，在打工的酒吧勾搭上一个“富二代”，被人吃干抹净，甚至拍了私密照还沾沾自喜时。

我笑了笑，只觉一种解脱的感觉从灵魂深处传来。

身体也开始一点点变淡消散。

我懂了，原来迟迟无法去投胎，是因为我恨着程珍啊。

可我不该恨她吗？